无奈地看着我,很轻地说:“明月。孩子们年纪还小,不能理解很多事。有时候你讲很多真理,不如递给他们一颗糖果。” 他的称呼变得亲昵了许多,在不涉及千年计划的情况下,夏嘉文的态度没那么庄重,就像对待相处已久的朋友。 我没有作声。 ——可是糖果比起注定要下落的铡刀,究竟哪个更重? 孩子们知道他们的责任,是死亡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