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他斟酌,他似乎只成为了一柄冰冷坚硬的剑、一尊代表旧神的石像,迎合着一记记罪名,不断地、不断地……向下斩去。 最后一位罪人,他认识。 当昕月走上台,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——谁能想到主理人也能成为审判台上的罪人。 玫红色发丝的女人笑着,手指卷曲着碎发,涂着红粉蔻丹的手白皙细腻。她没有被压跪下,也没有恳求哭泣,只是静静地站立……像一根石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