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陈思卓眼底的寒意消失,瞬间扬起笑意。“笙笙,你要送我回家吗?” “我要见见陈铭。”余笙态度很明确。 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,惯着陈思卓了。 这样,他永远不会好。 “笙笙,这些年,你有没有想我?”陈思卓紧张的问着。 “偶尔会想起你,但都是在噩梦里。”余笙在车上翻找出创可贴,像小时候一样,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帮他贴好创可贴。 “不许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