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得到一分钱,都属于动机不纯。”裴黎警告裴琳。 “你怕什么?”裴琳讽刺的看着自己的弟弟。“你怕我得罪秦家,牵连到你?” “我怕你进了监狱,无人探望。”裴黎上前了一步。“这些年,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冤屈?家里重男轻女,你自己自怨自艾,无论什么原因,都不是你恶毒的理由。” 裴琳对他做过什么,心知肚明。 这些年,她一点点磨光了全部的亲情,连血缘都挽救不了两人的关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