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可在这种情况下,想要过山涧却是痴人说梦。 这荒郊野岭,又非水君执掌之地。 便是莫了水域,作了水鬼,也难以追究。 唯有家人悲怆数声,便寥寥几捧黄土便是。 樵夫正叹着气。 然后,便见一人自山下林中走出。 短发无须,却眼中灼烈似有金光。 “老哥怎在这长吁短叹。” 那人看到樵夫,笑着打着招呼。 樵夫心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