仓仲离开了。 闲侃了一会儿,现在也不算太晚。 易夏想了想,也没急着出去。 既然应下了,左右也不算多么费事的事情。 事实上,就发量而言,易夏其实是不太怎么能够理解那种执念的。 于易夏而言,如果发量过于稀疏的话,那就全然剃掉就是。 当然,就这方面而言,易夏的看法显然是属于小众的。 对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