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床上坐着一位老者,身材枯瘦,头发花白,打扮的倒是挺利索。 一身白衣干净如雪,洞内环境也不错,够宽敞,够明亮。 “永州,有什么事吗?”老者装糊涂问道。 “你知不知道我们流水派刚才经历了大劫?” “有吗?不是通知我明天才有人来犯?” “太师叔,你这样可不地道,也妄为一个长辈。”兰永州职责道。 言语之中没有丝毫客气。 “永州,你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