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师弟，问你一个问题呗。”顾倾城抬起头。

“什么。”

“我好，还是老四好。”

“都好。”

这完完全全的送分题，考虑都不用考虑。

用屁股决定脑子，也不会说其中一个。

那不是傻，那是纯煞笔。

很纯很纯的那种。

除了憨憨之外，啥也不是。

啥事都处理不明白。

“我问的是技术。”

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