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。” 我颇为随意的摆了摆手,示意此间事便就此揭过,从此便毋须再提及。 她做了什么事,同我无甚太大的干系。 而这副身躯的过往,同我亦无甚太大干系。 虽说是占据了'他'的这副皮囊,可'我'终究是我,冒充也做不了旁人,倒不如随意些,就只当是强势过重得了场大病伤及神元,失了记忆,记不得旁人,也记不得从前便好。 只是,我瞅着铜镜中倒映的我的面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