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他已是沾了满手的铁锈,而他的那柄配剑,却早已废掉了,锈的再不能用。 可是,锈的是他的剑,同我有何干系? 我既存了要好生捉弄他的心思,不好好将他整哭让他难受,岂不等同于我先悖了初衷? 待船靠了岸,我提着衣角,率先踏上那片青青草地,原本心情正好,忽的,却听身后传来一道十分幽怨的声音:“师尊,我的剑坏了……” “坏了就坏了吧。”我满不在乎的随口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