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受惊的小兔,说话的字里行间都是扭扭捏捏、含含糊糊、断断续续的,明眼人只需一眼便能看出,他此刻,摆明了就是被戳中心思,心虚了。 “当真?”我微眯着眼,当着他的面,揪着我胸口的衣襟扯到嘴边浅浅的舔了一口,戏谑道:“这味道是咸的,显然是你眼泪的味道……你方才的确是哭过,眼角的泪痕都没擦干净,莫非你是因为我才哭的么?” “才没有……” 他捂着脸,慌里慌张的跑了出去,迎面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