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我这时才注意到,他今个儿竟换了一把折扇。 同上次的不同,这一把是乌檀木作骨,贴的是沂水镇特有的苏纸,用乌墨同朱砂同绘的秀丽山水,透着那月光,看上去却莫名的有些瘆人,恍同尸山血海一般。 “你这折扇……” 我微微张了张嘴,方想问问他是从哪里弄来的,怎的画风如此诡异,却不想我话还未完,他便低头瞥了一眼折扇,随即含笑道:“这把折扇是我画的,画的是十峫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