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个望眼欲穿,却依旧看不见李时中的半分影子,只见得末座那两张空落落的椅子。 “噫?今个儿不是议事么,李时中那家伙又跑哪里去了?” 忽然有人多嘴问了一句,之后那子偕殿内便似炸开了锅般,你一言我一语的聒噪不休了。 “那李时中不是酷爱药草么,多半又是偷溜出去采药了罢。” “今个出这么大事,他还去采什么药啊,若是我家那些个子弟出了事可如何是好?” “还能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