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,只觉得那些崎岖的峭壁,苍翠的树木,都伴随着我绝望的心境,渐渐变得模糊扭曲灰暗了起来。 “梦中的那个人,究竟是谁?”我被这噩梦所惊醒,额角冷汗连连。 再惶惶拨开雪白的床帘,透过窗沿看着屋外那透过竹林的刺眼阳光,这才意识到,自己竟不知不觉的睡到了翌日的日上三竿。 所幸的是,我而今早已不是平阳峰的峰主,便也再不用参加什么杂七乱八的会议,只管悠然窝在平阳峰,心安理得的过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