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些恶作剧般的捉弄,竟也不知不觉渐渐的习以为常了。 偶尔弄弄花,偶尔折折草 他欢快的蹦跶在这片广阔天地中央,好似九幽寒潭间氤氲云气一般,无忧无虑的旋转着,他就像是天地的宠儿,万丈光辉均匀的洒落在他身上,就好像正午的耀日一般璀璨。 有时候,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。 没有任务加身,没有“系统”催促,没有梦魇折磨。 假如他不是掌门,我也不是叛门者的身份,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