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的衣衫,好在,我今个穿的是玄色的衣物,便是淌再多血,真正能看见的,也只有顺着他雪白的剑刃缓缓滴落汇成的血泊。 “你……为什么不躲?”他怔怔的看着我,满眼皆是不可思议的叹道“你还是我见过,最憨傻的一只魔。” “为何?”我也自觉自己憨傻,弄不清缘由。 正低声自嘲的轻笑着,忽然只觉得喉头一甜,一汪甘泉顺着我的喉头上涌,淌过我的舌尖,从我的唇角缓缓溢出。 可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