噩噩的穿梭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,扒在垃圾桶里四处翻找着可以回收的塑料瓶。 除了画画,我什么也不会,没有钱买纸笔,没法像那些大学生一样在街头卖画,便是给人做启蒙老师人家也嫌弃学历低不会说话,我便也只能收着些破烂,迎着黄昏步履蹒跚的用一整日的收集,去换那几个冰凉的硬币。 人们常道一句话,叫做穷的叮当响。 我小心翼翼的将那几枚硬币揣进兜里,黯然的走在平整的街道上,顿时这些话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