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向一旁男人,挥了挥手。 很快,一个男人便双手持着一把木伞大步走了过来。 他接过这柄木伞,双手拄着木伞,坐在椅子上,望向面前这个浑身血迹的吴长老轻笑道“严格来说,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了。” “但这次见面是最愉快的,不是吗?” 眼前这个吴长老身上各处关节都扎了一根钢针,足足有二三十根,血迹从皮肤表面顺着钢针渗透出来。 这种情况下,别说突然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