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他没有再讲话,而是一马当先走在最前方,轻声道。 “跟上。” 他没有上马车,而是依旧单手拄着木伞徒步走在最前方。 虽身上伤势在隐隐作痛,但他反而觉得浑身有种畅快感。 沿着官道,约莫走了两炷香的功夫。 陈道定下身来,转头望向身后的石城城墙,停顿了一下开口道“就这里吧。” “在这里给倒下的兄弟,安个家吧。” “生在石城,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