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儿,二十年了,可我第一次觉得你是如此的陌生,陌生到让我觉得不认识你。” 陈道眼睛微微眯起,微微弯腰行了一礼后才轻声道。 “父亲,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。” “不,你明白。” 陈平德摇了摇头,强行压住自己的情绪冷声道。 “以前你虽然做坏事,但你至少是个人。” “老子没将你带到正道上,是我的无能。” “就算你去拉了伙兄弟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