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他轻摇了下头,整理了下衣着后,又重新恢复到了往日的平静姿态,好似一切都没发生过。 只有身后丛林里的芦苇在微风下沙沙作响,好像是在嘲笑一个七尺男儿竟然会落泪,真是丢人。 陈道单手拄着木伞,缓缓走在牛莽等人面前,从每一个人面前挨个扫过,片刻后才嘶哑道“兄弟们都安葬好了吗?” “好了。” 牛莽眼睛深处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悲怆,朝旁边让了一步,露出身后五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