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刺啦!” 一道刺耳的皮肉被划破的声音传来。 滚烫的鲜血洒在飞鱼宗男子的头顶上。 而他也在这一瞬间听见了身后男子嘴里强忍剧痛的闷哼声,忍不住胜券在握的收回白扇,准备给跳在自己后背上,用裸绞挂在自己身后的莽汉,再次一扇。 ... 而男子的这一击,几乎将牛莽的右拳连根剁下。 那白扇,实在过于锋利。 如果不是有拳套护住右手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