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雌性鲛人睁着一双猩红眼,直勾勾瞪着陶潜,似是将其代入了前任岛主,眸中怨愤之浓烈,似是倾尽蓬莱海水也洗不净。 只见她不断撞击着禁法,在“嘭嘭嘭”的声响中,肉眼可见她头骨碎裂,血肉模糊。 显然,它是遭了刺激。 过往楼阁无主时,它反应必是没有这般激烈。 它此时动作,像极那些被囚困多年的野兽,已是一种诡异自残的行为。 唯一不同的是,它能开口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