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辞实在是心里没底,自从应了这桩事,觉得自己像是被悬空在半空中一样,落不着实处。 心想着她会不会答应? 又想着若是答应了,他们日后该如何相处,他这般性子,如何才能不惹她厌烦? 这要做人家夫君,他觉得要比他做王爷都要难多了。 毕竟他只要做好御下,让那些人臣服了,再来立好规矩,该奖的奖该罚的罚,不能亏待有功之人,也不能是放过反叛之人。 容寻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