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宜笑忍不住嗤笑了一声:“祈福?不过只是为了求得心里安宁罢了,那老太太也不是什么好人。” 容辞微微蹙眉:“她怎么了?” 容辞甚少见她评论他人的不好,尤其是长辈,而且还露出这种不喜的神情。 谢宜笑想了想,反正青螺都知道了,到时候青螺找人去查当年明镜母亲的事情,估计瞒不住他,于是将事情与他说了说。 容辞脸色微变,良久都说不出话来。 他一直都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