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已经残破地只剩下一个心脏了,还敢在他的面前摆谱。 林恩撸起了袖子。 那些过往的仇恨他可还是记得的,他林恩向来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家伙,要不是现在你还有点用处,满清十八班酷刑不给用翻了他都丕姓林。 林恩走到了他的面前,淡漠地咔咔地摁着手指头,俯视着这个心脏。 “干什么?” 那枚心脏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