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怕极了。” “嘿嘿,知道我的厉害了叭。”她说着,改戳为摸,对着那床架子上下其手,嘴里嘀咕“怎么麻麻赖赖硌得慌呢……你尾巴的毛呢?表弟?” “表弟,你秃啦!” 楚裙的表情瞬间化为惊恐,扑向那床头架子就开始嚎。 “你怎么能英年早秃啊表弟……” “尾巴啊,尾巴的毛毛呢?” “你就那么喜欢尾巴?”云夙忽然问道。 楚裙点头,醉的像个憨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