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身塌陷下弧度,她上半身朝下仰,不得不伸出手勾住云夙的脖子。 两人的身体反而越搂越紧。 楚裙低头,诧异道“你尾巴怎么回事?” 狐尾紧缠着她的腰,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。 云夙声音淡淡,听不出什么波澜,却有些说不出的喑哑,无端撩人。 “它不听话。” “又不听话?”楚裙被逗笑了“你的尾巴为何总有自己的想法?” “要不你自己问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