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话中的嘲讽味道。 普贤心里莫名一慌,眉眼猛地一闭掩饰住心情,突然挥出一杆降魔杵,将地板砸得四分五裂,又睁开眼睛盯着镇元子,冷哼道:“镇元子,你敢辱我佛门?” “呵呵……不敢……不敢……”虽然换了四个字,可是语气与先前的“那是”基本上一模一样。 这时候就是傻瓜也知道,镇元子好像是故意在跟普贤找茬了。 普贤立即用吹胡子瞪眼掩饰内心的隐隐不安,用不屑一顾的语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