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贺馨儿一觉醒来,天已蒙蒙亮,伸了个懒腰,又半阖着眼打了个哈欠,才掀起被子下了炕。 找出一套半旧的粗麻裙穿上,披着头发端着脸盆拿着竹筒去了后院,灶上有烧好的热水,没看到她娘,大约去菜园摘菜去了。 又打了个哈欠,一副睡不醒的样子,精神不振的兑好温水,端着脸盆回了自己屋。 洗了脸又涮了牙,又擦了面脂,贺馨儿才感觉彻底清醒了。 今儿好象有什么重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