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那惊得他头皮发麻的哨声时间很短,且没了后续,不然他早已落荒而逃。 怒力压下心中的惊慌,他脚下如生根了般,站着一动不动。 刚刚惊出冒出一生冷汗,现在被冷风一吹,直觉冰凉入骨,但他依旧不动。 即不敢冒然进入,又不甘心就此离去,所以他在等。 他收敛着气息,把自己融入在这黑沉沉的夜色中,感受着周围的一切。 一门之隔的屋内静悄悄的,没有任何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