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!” “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呢?连陆行止都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,当年是我害死了他母亲,你怎么就这么肯定?” 季淑彤将放置在小腹前的手,摊开,一手撑在沙发座面上,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,将她刚刚端正的坐姿,瞬间变得慵懒了几分。 “你站在陆行止的立场,想怀疑我,质疑我,甚至是责骂我当年‘抢’了尚可盈的男人,都k。” 说到这里,季淑彤唇边的笑意加大了几分,“但是小随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