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日,走了四十五里。 眼前果然有一座大道观,白云观。 “这是哪啊?” 傍晚,云来镇也消去署意,颇为安逸。 男子拉住一个路人:“你等等。”声音嘶哑,明显是长途跋涉而累的。 “干啥?” “这附近是不是有一座道观。” “往西四十五里。”路人道。 男子满脸痛苦:“不是,杂家问的不是那里,是另外一座有名的道观,里面住着一位有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