璘从小怕疼怕死还懒散的要命,自然不会去自找麻烦,除非不知道那是麻烦。 “哈,”桑久璘又打了个哈欠,顺口问了一句,“那个浮梦教是什么?我怎么没听过?” “那只是东南的一个邪教,不用理会。”桑戊良也是顺口一答。 “邪教啊,原来还有邪教啊。”桑久璘之前顶多听说什么江洋大盗,名门叛徒,正正经经的邪教,还是第一次听说。 “既然你问起了,这几年又常往外跑,我跟你说一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