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师兄弟还是有些来往的,偶尔也会设宴小聚,结伴出游,这两年就少多了,要不外出,要不练武,只偶尔见见上一面,聊上几句。 “三哥哥,不用去庄里练武了吗?”曲研星好奇地问。 “嗯,祖父让我自己练。”桑久璘解释了一句之后,转移话题道,“你们这是干什么?怎么捉起知了了?” “回三公子,前几日我们随师娘学习了蝉蜕药用之法,正好这些日子正是蝉鸣之时,小师妹便想捉几只蝉观察一下。”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