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少爷只是名粗习武艺的纨绔,几手瞬间被秦烟堵上嘴,按倒在地,然后秦烟压着高少爷同样请罪道“属下来迟,请公子恕罪。” “这是谁?”桑久璘无意多追究,指了指别按在地上,剧烈挣扎的高少爷问。 弓打量了高少爷一眼,才答“禀公子,此人应是琼州道新任巡抚高觉的次子,高铁诚。” “果然与巡抚有关啊。”桑久璘低语一句,看着高铁诚,“可他哪来这么大胆子?”什么人可以惹,什么人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