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天,发现已经是天亮了,轻轻呼出了口气。 “又做噩梦了。” 红玲翻开了被子,从床上下来,脑子里一时间没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样的噩梦。 光着脚踩在了铺满地面的毛绒绒地毯上,红玲走到了床边,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杯子。 她经常性的会做一些噩梦,但是很多基本上醒了之后就忘掉了。 如果没什么东西或者事物能够重合梦里的画面的话,她很难想起来自己有做过那样的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