货员明显也是个话匣子,一开始说就刹不住嘴。 “这倒是……” “不过,一个拨浪鼓不值多少钱,应该没人会故意这么做吧?” “是不是,有什么别的事情?” 纪凝雪顿了一下,再次问道。 身后几名侍从,都是有些疑惑的看了纪凝雪一眼。 纪凝雪怎么忽然,对一个流氓这么感兴趣了? 难道,真是在禁区内憋的太久,憋疯了不成? 但,纪凝雪为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