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已过了白露,夜晚已有了几分秋凉。 这样的夜很是舒服,尤其是在这样的明月夜里,只是蚊虫依旧还很是活跃,多少有些令人心烦。 皇城司的那处黑楼下的歪脖子树上挂着一盏气死风灯。 皇城司的那位老阎王长孙惊鸿依旧躺在他的那张摇椅上,手里依旧拿着那把破烂的蒲扇,偶尔在身上拍打两下,却不是在扇风,而是在打蚊子。 他对面的那张石桌子前坐着三个少年,三个少年正在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