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，目光又缓缓地落回到了孙正海的身上。

看到孙正海此时正一脸震惊与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。

聂流云不禁微微一笑

“怎么，孙三长老，不认得聂某了？”

“之前在聂某的家门口叫唤得不是挺欢的么，怎么现在不叫了？”

聂流云面上笑嬉嬉，眼中的寒光与杀意，却是让孙正海看得一阵心寒。

完了。

这次是真的活不了了。

甚至，他就算是想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