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低声碎碎念着叨扰叨扰中又走了能有半个时辰,路边上的尸体这才少了些,只有偶尔能看见一条半条的胳膊腿横在地上。 感觉到围绕在鼻尖的腐臭味儿变得淡了些,南枝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。 一路上也没碰见过一个人,南枝这会儿一颗心可就被吊起来了,他们刚下山的时候可还能看见几个人,再想到那会儿路过的岔路口,南枝的脸色一僵。 总不会是她们走错了路所以才碰不见人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