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恭恭谨谨地说道,只等着城主回话。 城主这会儿听见他说的消息冷哼一声,抽身离开了床榻上的小人。 一旁的侍女上前跪地替他洁了器物又拢好衣衫这才退下。 “走便走了。” 屏风外的随从听他如此说不由得有些担心,思来想去还是提了一嘴:“可是,可是宋将军那儿?” “他不过是个小将,当不得宋濂,我已经让人去准备了,他活不到见着宋濂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