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交给我儿子,让他临走前,还能晓得有人记挂着他。” 因为年纪大了,廖婆婆的眼球有些浑浊,可她淌下的泪,却依旧是干净非常。 “好。”南枝没有隐瞒,自她向廖婆婆打听她夫家姓氏时,她就猜到了些。 她本来以为这位老人想留他们过夜,是为了能求情,却不想只是一位母亲想替儿子纳好最后一双鞋垫罢了。 “我那儿子是个孝顺的,我们夫妻俩和他这些叔叔婶婶的,都是靠着他才能活到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