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荷香,你如今与我已经没了关系,钱二用十两银子从我这儿买走了你,还记得吗。” 斗篷上的白色狐狸毛被风吹得直晃,衬得南枝一张小脸越发小巧玲珑。 可她说出的话,只让荷香失了神。 她如今,还是奴籍。 “你和钱二背后散播谣言,往我的身上泼脏水,如今又想让我帮你,荷香,你莫不是把我当成傻子了?” 地上的石板冰凉刺骨,荷香只觉得膝盖疼得很,钱二却是被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