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崔元冷冷说着,眼里泛出了一丝杀机。 这头,关一鸣与白衣秀士酒话正酣,对此是浑然不觉。他自半醉里隐隐觉着白衣秀士的出现定非偶然,可不知怎么的,他却并不甚在意。白衣秀士的话里,有意无意地提到江南福王的善政,提到近日檄文里之种种,竟让他忽地大有知己之感。 有些话,是他所不能言说的。 他只能不置可否,内心里却已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。 两人喝了足有两个多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