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好了,二叔,不要怪少群了。他能忍辱偷生,亦是万分不易的。” 柳少南自是赶紧出来劝慰。 “儿啊,你当时既是不敌,怎的就不能一死了之,也全了自己的名节呢?” 柳大川轻叹一声,言语里,颇有责怪。 显然,儿子怎么选边站队,他都不在乎,但如此降敌,却令他实感颜面无光。他不是个是非很分明的人,但骨子里却很执拗。此次能被柳少南邀来,可以说,是柳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