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意是要来这里休息的,但自那以后,俩人就一直没能消停下来,折腾到了下午三点半。 雪白的被褥隆起小山包,鼓捣鼓捣的,沈佳梦从被窝里探出脑袋,脸儿红扑扑的,脸埋在裴清的脖间,不论他如何使劲,就是不愿抬起来。 “不让你弄了。”裴清不好意思地轻哼两下,“起来呀,我去洗澡。” 闷闷哼出声,趴在他身上时,沈佳梦像章鱼一样贴着。等到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