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宁和她的几个学生听了陈意的猜想之后都久久不能自语，特别是那几个学生，用看神仙的眼神看着陈意。

他们的导师才提出来相关的思路，可陈意居然直接把整个过程都想出来了，你特么的要不要这么夸张？！

不过这个猜想听起来也确实很有道理，接下来只需要验证一下到底是不是这样的就行了。

这算什么？

这就好比想在自己的房间里找到一个刻有“小明”两个字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