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比如寄封信给你什么的?”张大财咳嗽了好一阵才按捺下了自己那急脾气,勉强能用眼睛的余光瞥着芙兰了。这姑娘此刻正一脸的情深意浓,跟个人形自走狗粮射器似的看着米卢斯,那眼神,啧啧,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让张大财不忍直视。 “自从我三年前离开之后,我和米卢斯就只有在我刚到锡兰花的时候通过一次信。”芙兰抬头看了张大财一眼,随后又继续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米卢斯,“那封信里他告诉我,他和老师的研究已经进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