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为竖立的标牌(或者说,近几年才被人搞清楚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的遗址),正在微风中发出嘎嘎的声响。 “克罗斯贝尔自治州遗址…呼…” 默默重复了一遍这个早就耳熟能详的名字――克劳斯缓缓地在高地的边缘坐下。 无数即使已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废墟,却依然能看出比现在更加精美,更加高大,更加复杂的房屋东倒西歪,木质的部分早已经腐坏,各种各样的植物从石料的间隙中伸出;曾经宽敞的大道